見證身邊的中醫(yī)傳奇——仁心圣手伍炳彩
“謝謝,謝謝!非常感謝伍醫(yī)生治好我女兒的??!”循著道謝聲望去,只見一位 40 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將一面墨書“德藝雙馨,妙手回春”的錦旗雙手贈與國醫(yī)堂伍炳彩老中醫(yī),隨后父女雙雙向伍老深鞠躬以再次表達對伍老的感激之情。
這位中年男子是我老鄉(xiāng)兼遠房表親,患者是他女兒,名叫小芬。此事兒還得從一月多前說起,我清楚地記得,某日下午,家父突然打來電話,一按接聽鍵,只聽電話那頭傳來陌生而急促的交談聲,但聽不清在說什么?!鞍郑帧蔽疫B喊幾聲后,老爸終于對著手機說話了。沒有往日通話時的寒暄,老爸直奔主題“幫我一親戚找個真正有技術的中醫(yī)看病,我記得你說過伍炳彩老中醫(yī)治病很厲害,還是吉安人,對吧 ? 就找他看,盡快掛號,最好明后天就能來南昌看病,掛到號后趕緊告訴我 ......”掛斷電話,我在想,這親戚得了什么病啊,看病得這么急,讓老爸這么著急,而且一定要找醫(yī)術高的好中醫(yī)。
沒辦法,父親交代了找伍老,我就趕緊想辦法掛號。凡是跟伍老學習過的同學都知道,他那是一號難求。網上得提前 8 天、準點搶號,且號源放出來后不到一分鐘全被搶光,現場掛號則需提前一天排隊,晚上得現場熬夜守號,不然半夜三更可能就被不法之徒 -- 號販子除名,因此我有了一次熬夜排隊守號的經歷,歷
經艱辛終于掛到兩天后的號。
第三天,我見到這父女倆,只見小芬頭戴小帽,形體瘦弱,臉色黃白無華。她用極低的聲音,怯怯地叫了我一聲表叔,之后就再沒說過一句話,一直低著頭,幾乎都沒抬起過頭看看美輪美奐的省城。我暗忖她可能患病太久,內心自卑,幼小的心靈產生了陰影,所以也沒多問她什么。我轉過身與她父親攀談起來,她父親告訴我,他偶聽一親戚說到有個表親的兒子在省城學中醫(yī),學了都七八年了,應該認識不少好中醫(yī)。于是他有次趕集時就找到我爸,請我爸讓我?guī)兔φ覀€好中醫(yī),故那天我就接到了電話。
聊天中得知小芬是一正讀初二的學生,3 年多前,豆蔻年華的她,卻莫名其妙的患上一種疑難雜病 -- 脫發(fā),輾轉多處求醫(yī)。從鄉(xiāng)鎮(zhèn)衛(wèi)生院到省會南昌三甲醫(yī)院,爾后,又從南昌遠赴上海更好的醫(yī)院,尋訪名醫(yī),西醫(yī)中醫(yī)看遍。經濟上花費好幾萬元不說,還耗費幾年光陰,且曾有醫(yī)生懷疑是皮膚癌,把沒讀啥書的她父親嚇得不輕,還有經常請假遠赴外地看病,又耽誤孩子的學業(yè)??v然如此,小芬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,反而逐漸加重,從最初的頭發(fā)稀疏、無新發(fā)生長到求診伍老前頭皮滿布白屑、頭發(fā)幾乎掉光,而且小芬情緒越來越低落,膽子越來越小,性格越來越孤僻,幾乎不與陌生人接觸。
行至國醫(yī)堂,我們來到伍老師的診室。看
病時,只見小芬不情愿地、慢慢地摘下帽子,說道“我脫發(fā) 3 年多了,以前只是頭發(fā)掉的較多,雖然稀稀疏疏的,但還是有挺多頭發(fā)的,最近 1 年來,頭皮經常癢,頭發(fā)脫地很厲害,差不多就 1 年時間,頭發(fā)就掉地只剩下這一點點了。”一看小芬頭上果然“光光”,除額頂部、后腦勺稍有稀疏短發(fā)、兩顳部尚有少許黃軟短毛外,余處幾乎沒有毛發(fā)。此外尚有頭皮瘙癢,搔之白屑累累,頭皮顏色正常,然偶癢甚抓之局部滲血;口不渴不苦,食納一般,食量較同齡人稍小,脘腹無不適,二便平;易眼干、頭暈,眠差多夢;情緒低落,神情較淡默;無明顯怕冷怕熱,出汗正常。素月經推遲,經量偏少,顏色尚正常,偶有痛經,白帶正常。舌質淡紅,邊少量齒痕,脈弦細,寸尺偏弱。伍老診畢,說道“這是氣血虛,生風化熱夾有濕邪,你摸摸她的脈,你看她的臉色?,F在好多小鬼啊,發(fā)育這關沒走好,產生好多病證啊,你們以后看這些十四五歲、十六七歲的小孩特別要注意這方面的問題啊?!碧幏揭援敋w飲子加豨薟草、透骨草、夜交藤,水煎服,日一劑,20 劑。
向伍老道謝后,我?guī)е麄內プニ帯?0 天的藥,費用總共只需 231 元,沒有再做任何其他檢查、化驗。只聽她父親說“啊,只要兩百多元啊,我還以為得七八百近千呢?!蓖瑫r心生疑慮,說道“這么便宜的藥有用不?”我想這次省城看病的費用可能比他們任何一次看病的
花費都低吧。我回答道“中藥就是這么便宜啊,能否治好病不在藥物價格的高低,關鍵在病人是否找對了醫(yī)生,醫(yī)師是否用了對了路的方藥,只要醫(yī)生認清了病情,用對了藥,即使幾塊錢的藥也能治好大病?!钡窍氲叫》也∏閲乐兀质亲约罕碛H,我說“病這么長時間且蠻重的,一次兩次不見得就有效果,咱多堅持一段時間,多來復診幾次?!敝筮€跟他們交代煎藥服藥、飲食宜忌等相關事項,拿好藥后,送他們上了回去的車。
半月后接到小芬父親的電話,問我怎么掛號,我知道他是不想再麻煩我,于是我告訴了他方法。我問他吃藥后有什么變化,他說“那藥效果很好,才半月,已經有好些地方長出了細細短短的頭發(fā),頭也不那么癢了。”聽到藥后效果明顯,我很高興也很驚奇,高興地是小芬病情好轉,驚奇地是中醫(yī)藥竟然有如此大的作用和魅力!我再三叮囑他說“你們來復診一定要告訴我一聲,我好去看看你們,萬一沒掛到號,我也可以想想辦法?!逼鋵嵨沂钦嫘南胗H眼看看這脫發(fā)病二十來天地巨大變化,真心想親眼見識下中醫(yī)藥的神奇!
看病前一晚,她父親就給我打了電話,說他們住在醫(yī)院對面的旅館,已掛到伍醫(yī)師的號。第二天,我也早早到了伍老師的診室。那天上午,我和其他一些同學親眼見證了中醫(yī)藥的神奇!小芬摘下帽子后,只見上次幾乎“光光”的頭
上稀稀疏疏地長了好些短短細細的卷卷的稍黃的毛發(fā),雖然有點黃、不是很黑但卻有頭發(fā)的光澤,極像非洲大陸土著人那黑而略黃的短卷發(fā)。以前那累累白屑已不見蹤影,小芬也是一臉笑容,開始笑著訴說病情的變化,情緒明顯好轉,他父親更是樂地合不攏嘴,一直夸贊中醫(yī)好、伍老醫(yī)術高。伍老診畢,處方以原方加味白術,繼服 30 劑,父女倆高高興興地走了。
半月后電話隨訪,得知小芬病情繼續(xù)好轉,她頭部幾乎全都長滿了短卷發(fā),較之前稠密了,且額頂部、后腦勺跟正常人的頭發(fā)一樣烏黑了。偶爾晚上仍有點癢,也可能是天氣漸冷,洗頭較少。
十幾天后我在伍老診室見到了開篇的那一幕,他父親連連道謝并給伍老贈送錦旗,然后父女倆拿著藥高高興興地出了診室。小芬的頭上已經長滿黑發(fā),額部的頭發(fā)都快垂到眉毛處了,她的病一次比一次輕,人也越來越愛笑了。
看著小芬那由衷的笑容,感受著她父親那發(fā)自肺腑地、真誠地感恩,我想到醫(yī)圣張仲景“上以療君親之疾,下以救貧賤之厄……”的心愿,想到中國老百姓是多么需要醫(yī)德高、醫(yī)技好的中醫(yī),想到自己學好中醫(yī)、用好中醫(yī)將會是怎樣偉大。一切的一切都使我堅定學好中醫(yī),用好中醫(yī),并獻身于中醫(yī)的決心,使我更加堅定繼承并發(fā)揚中醫(yī)、把仲景之言付諸實際行動、使岐黃之術造福廣大百姓的信念。

